×第一次寫勘醬做主角的故事!
×OOC警告
×劇情有一半都被大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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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明明風和日麗,午後的陽光斜斜地透過木窗灑入房內。三人圍坐在矮桌前,討論著今天上課教的忍術以及寫著作業,偶爾還有幾聲談笑。在這戰亂不斷的世間,這片刻的平靜如此難能可貴,然而其中有一個人實在是受不了了。
竹谷八左衛門放下毛筆,抬頭盯著眼前的兩位級友。畢竟真的有點誇張了,已經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能解決的程度了。說的當然不是久久知兵助和尾浜勘右衛門的美貌,而是他們兩個露骨的肢體接觸。
「你們兩個在交往嗎?」八左衛門放棄了,打算直接問了。怎料兩人一臉困惑地從書本中抬起頭,彷彿八左衛門在說夢話一樣。
「為什麼那麽說?」兵助稀疏平常地看著他。
「對啊,八左衛門你昨天是不是沒睡覺~」勘右衛門咧開嘴,嬉皮笑臉地回應道。八左衛門竟然有瞬間懷疑了是不是自己有問題,但定睛細看,肯定是他們的問題。
「你們兩個一天到晚這個樣子,很難不誤會吧?!」
「什麼樣子?」兵助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甚至想低頭繼續看教科書,不繼續話題了。坐在兵助旁邊的勘右衛門整個人賴在他身上,頭安穩地依偎在肩膀上。勘右衛門甚至一手拿著書,一手還勾著兵助的手臂,親密得很。
「你們只比三郎跟雷藏好一點點而已…」八左衛門不明白他的兩位同學成績優秀,為什麼聽不懂人話?雖然他同班那位成績優秀的變裝達人也聽不懂人話。
「沒有那麼誇張吧。」兵助眉頭輕皺,似乎不同意。
「…雖然不知道你們上課怎麽樣,但是每次在走廊食堂都是勾肩搭背的。每次來你們房間找人,不是靠在一起就是抱在一起…這還不誇張?」
「……我是覺得無所謂。勘右衛門呢?」兵助放棄理解對方的意思了,轉頭詢問了不知何時就不再靠著他的勘右衛門。
「咦、呃…我也無所謂。」勘右衛門突然被點名,一反平時的模樣,支支吾吾地回答。他感覺自己的臉比平時僵硬了些,甚至帶著少許熱度。
「那就行了。」兵助只是把目光拉回八左衛門攤在桌上的作業,紙上一片空白,普通地補了一句:「八左衛門你再不抓緊今天就寫不完了。」
「可惡!」八左衛門重新回想起被作業支配的恐懼與自己的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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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知兵助到底該說是寬容大量還是單純的遲鈍?
勘右衛門聽著老師的講課聲,平淡的語調催得他不禁有些昏昏欲睡。這幾天他晚上一直都去了八左衛門房間借宿,怎麽知道對方房間裏的生物一到晚上反而活躍了。一雙雙發亮的眼睛在黑暗中蟄伏,各樣的昆蟲鳴叫聲在耳邊循環不斷,彷彿透過鼓膜擊打他的聲音,睡得非常不安穩。
實在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勘右衛門揉了揉發澀發酸的眼睛,目光不禁飄向了旁邊的兵助。陽光恰好落在他的側臉上,飛散在空氣中的細塵微微折光,他的臉龐似乎也會隨之發亮似的。認真的神色襯著他姣好的五官,儼然一副冷靜自持的優等生模樣。
「……尾浜勘右衛門!被擊傷時候該用什麼?!」老師的聲音突然洪亮起來,勘右衛門打了一激靈,方才的情緒一瞬消散,但腦內還是一片空白。
糟了。
「…?」勘右衛門慌忙之際聽到了熟悉的低聲細語,旁邊兵助的雙唇微啟,構成了只有兩個人才聽得懂的暗語。
「……徐長卿或者吐金草!」勘右衛門故作自信地回答老師的問題,獲得老師的頷首之後,他瞥了一旁的兵助一眼,對方也充滿默契地回他一個笑容。自己刻意疏遠兵助一個禮拜,甚至都不回房間睡,天天晚上往八左衛門房間跑。但是,兵助還是一如既往地親切,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雖說疏遠一陣是他的本意,但自己彷彿毫無存在意義這點也讓人不悅。勘右衛門突然覺得自己真是自尋煩惱,歸根到底,一切的根源都是八左衛門的幾句話。
自從聽了那些話之後,勘右衛門就開始意識到自己確實喜歡對兵助進行各種肢體接觸。本來覺得稀疏平常的事,被這樣指出之後就開始變得不尋常,甚至每當湧起這種念頭時都感到怪異。好幾次都在伸手的瞬間又迅速收回,像是會違背自己的本意與底線一樣。
只是一開始為什麼會產生伸手的想法,究其原因,歸咎於習慣成自然也未免太過粗躁。
既然兵助不在意的話,慢慢想也可以吧。勘右衛門暗自放下了少許重擔,畢竟那位室友對於自己反常的行為也沒什麼意見。
大概。
「……勘右衛門,你最近怎麼一直去八左衛門的房間?」
晚上洗好澡之後,勘右衛門又收拾了自己的枕頭和被褥,打算去八左衛門房間了。同樣沐浴完畢,穿著一件單衣的兵助卻開口發話了,而且抬頭面對自己的眼神就彷彿早上上課那樣認真。
「沒什麼啊。」勘右衛門被兵助頂得有點心虛了,打算躡手躡腳地往門外挪。怎料兵助根本不接受這個答應,倏然站起來,皺著眉頭向他一步步逼近。勘右衛門下意識後退,結果被逼到了牆角,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處於下風。
「是不是我又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兵助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然而那堅定的眼神卻毫不鬆懈,不留情地盯著勘右衛門,說道:「之前你嫌我一直說豆腐,不高興也不說出來,明明直接說就好了,我想辦法就是了。」
完蛋,他認真了。勘右衛門面對兵助的氣勢不禁縮了縮肩膀,打算敷衍幾句算了。
「真的沒什——噫。」
兵助居然單手用力撐在自己緊貼的牆壁上,他背後的燭光搖曳,逆光之中遭不出他的表情卻能感受那股壓力,大約也是看了好幾天,最終禁不住要說出來了吧。
在這樣的陣勢之下,一時間確實找不到什麼攻破的缺口。勘右衛門眯縫著眼,靜心觀察著。
「有什麼就直接說。」
勘右衛門試著對上兵助的眼神,尖銳得可怕,怕是不達目的不放棄了。
「兵助你怎麼那麼較真,真拿你沒辦法。」他大大地嘆了一口氣,肩膀也垮下,繼續說道:「……就是上次聽完八左衛門說我們一直抱在一起,搞得有點在意而已。可是我又習慣了跟你勾肩搭背,這不才要躲著你嘛……你別一副嚴刑逼供的樣子。」
「什麼啊,原來是這樣?」兵助的表情鬆懈了許多,手掌也不再按著牆壁,鬆了鬆手腕:「那很好解決吧,你繼續抱著不就好了。」
「兵助,不行唷。」勘右衛門的目光掃過。
「嗯?」兵助不解地挑起眉,尚未等他反應過來,勘右衛門猛地掃過他的腳踝。剎那間視野傾側,身體重心的反轉導致意識恍神,背脊最後重重地落在方才鋪好的被褥上。輕微的鈍痛與加速的心跳尚未平息,一股溫熱的鼻息就灑在臉上。
「兵助,不行唷。」勘右衛門的目光掃過。
「嗯?」兵助不解地挑起眉,尚未等他反應過來,勘右衛門猛地掃過他的腳踝。剎那間視野傾側,身體重心的反轉導致意識恍神,背脊最後重重地落在方才鋪好的被褥上。輕微的鈍痛與加速的心跳尚未平息,一股溫熱的鼻息就灑在臉上。
勘右衛門游刃有餘的模樣近在咫尺,他眯縫著眼說著:
「這樣豈不是很容易被有機可乘。」
Fin.//
「這樣豈不是很容易被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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