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16日星期六

【※兵伝】痛症蔓延



×成長葉組、五年設定。
×工口注意。
×為什麼工口的都是五年級呢!?
×我還沒寫過一篇雙忍是工口的呢。
×為什麼裡面的專業忍者比較弱?
×因為這是篇工口唄。
×兵太夫特殊性癖注意。
×文中含有暴力與少許血腥情節,請注意。

*
在朦朧的月光下,視野中充斥著黑暗。

就在這片昏暗中,笹山兵太夫聽見黑門傳七的叫聲從背後傳來,伴隨著好幾下拳頭與肉體碰撞的聲音,他心中暗自覺得抽籤抽到和傳七一組絕對是倒了大黴。他殷然轉身,只見傳七一個踉蹌,往後退了幾步,用手緊緊地摀住腹部。但以目前情況來看,兵太夫要分神救他也屬難度高,畢竟對手是專業忍者,作為一個忍術學園五年級的學生來說,應該還不能做到遊刃有餘。

為什麼不是三治郎跟我搭檔呢?兵太夫小聲地嘖了一聲,眼明手快地將傳七拉到身邊,投下煙霧彈。差一點點就能以一個更乾淨俐落的方式結束這次的任務,沒想到最後居然要用到煙霧彈這種東西。要是這次戰鬥是個考試的話,分數已經會大打折扣。

如此思索著的兵太夫覺得越來越不滿,然而與他一起逃竄到森林中的傳七卻顯得越來越疲憊,兵太夫覺得靠著自己右肩的傳七越來越沉。

「傳七?」兵太夫試探性地叫了幾聲傳七,然而他卻沒有回應兵太夫,反倒是將體重更壓向他。兵太夫抬頭看了一眼星光黯淡的夜空,目前離學校還有一段距離,恐怕要帶著這幾乎要進入暈厥狀態的搭檔回去的難度頗高,半路說不定還會被後面的追兵追上。

大約最明智的方法就是帶著這麻煩的傳七去哪裡先躲著吧。兵太夫東張西望地觀察周圍,在模糊的黑暗中隱約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山洞。兵太夫伸手扶住斜倚在他身上的傳七的腰,一邊努力往前拖行,一邊伸手撥開及膝高的野草。黯淡的月光大約無法穿過橫生枝椏上密密匝匝的葉堆,因此要格外小心腳下,不然很容易被樹根絆倒。兵太夫好不容易將傳七拖到山洞,洞內漆黑一片,可是當進入深處後便發現山洞頂上有透光的地方,一小片銀色月光照耀著洞內平坦的地面。兵太夫直接將傳七丟到地面,對於傳七發出痛苦的叫聲熟視無睹,活動了幾下酸痛的肩關節。

「混蛋……」傳七摸了摸撞痛的後腦勺,他拉下遮住半張臉的面罩,深深地吸了口氣。兵太夫居高臨下望著傳七,也許因為周遭環境異常昏暗,相比之下在月光下的傳七的臉便變得十分清晰。傳七姣好的臉龐上有許多藍黑色的瘀青,尤其是嘴角與眼角附近的最為嚴重,宛如在畫紙上暈開的色彩般吸引人。傳七像是不願被兵太夫看見這種窘態般拼命低著頭,低垂著眼瞼,月光透過纖長的睫毛在他青黑色的眼下肌膚留下一層淡影。傳七僅是一言不發地垂首輕喘,目光有些閃躲。
兵太夫凝視著他的臉龐,不知為何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慾望,大約是令血管中的血液升溫的程度,那股熱度通過背脊流竄至全身。傳七這般疼痛的表情反倒是令他更興奮。兵太夫一手抓住傳七的衣領,用力地將他提起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指關節與傳七的顴骨直接撞擊,一股疼痛從臉頰上傳來,傳七的雙眼因驚訝而瞪圓,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到底想幹嘛!」傳七不滿地瞪著兵太夫,光潔的臉上又多了一塊瘀青,瘀青的邊緣微微泛紅。兵太夫放開手,任由傳七摔回地上。傳七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他便蹲下來,便饒有興趣似的伸手狠狠地按了一下傳七的瘀青。

「好痛!你到底要幹什、呃…痛!」不等傳七的話說完,兵太夫便直接壓了上來,用力咬上他的脖頸。他感覺到傳七因著痛苦而掙紮的身體,那股混雜著鹹味與少許苦澀的味道在舌尖散開,整個鼻腔中充滿著傳七肌膚的味道。或許這樣的感覺非常不合時宜,兵太夫感覺意識都快融化在傳七的體溫中,令人沉醉的愛戀之心漸漸湧起。兵太夫把試圖伸手與自己隔開距離的傳七緊緊壓在身下,傳七也似乎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抵抗,只得曲起膝蓋頂著兵太夫的腹部。兵太夫轉而開始舔咬著傳七的脖頸,並且以熟練的手勢拉開綁在腰間的褲帶。傳七下意識地併攏膝蓋,伸手死命地拉住鬆脫下來的袴。

越是露出這種受辱的模樣,便越是能顯露出傳七具有的魅力。兵太夫雙眼中流轉的慾望越發露骨,不知何時會具體化。他粗暴地抓住傳七的雙腿,往後一拉,讓傳七的胯部更加接近自己。傳七整個人便往下挪了好多,後腦勺又撞到了堅硬的地面。一陣鈍痛使他頭昏腦脹,兵太夫趁他手一鬆開便將袴拉下,露出赤裸的雙腿。略顯白皙的雙腿上也有星星點點的青紅瘀斑,在肌膚上微微隆起。兵太夫愛憐地以指尖輕撫著隆起的瘀青,輕按下去,傳七的表情便被不甘與痛楚所佔據,漸漸扭曲了起來。只是無論怎麼掙扎,始終無法從兵太夫身邊掙脫開,四肢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無力,這才是令傳七最為懊惱的地方。

「你到底想怎麼樣?」傳七強忍著痛楚,咬牙切齒地將句子從牙縫間擠出,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是現在的他絕對不想讓兵太夫瞧見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傳七在方才的戰鬥中用盡了氣力,現在根本無力阻止兵太夫的所作所為,這大概只能怪伊組向來在實戰上比不過葉組,體力自然也遜色幾分。兵太夫輕笑了一聲,直接抬起傳七的雙腿,開始解開他的兜襠布,直到對方的私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自己眼前。傳七像是受驚的貓咪般胡亂踢腳,兵太夫則是看透了他根本沒辦法掙脫而刻意放緩了脫去兜襠布的過程。

傳七見無法擺脫便越發焦慮,感覺到性器與私處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羞恥感瘋狂地在心中膨脹,連帶著臉頰上的溫度快速升高。自己是以怎麼樣的姿態表現在兵太夫的面前,現在視野受阻的傳七並不知道,但光憑想像就知道是多麼令人羞恥。兵太夫輕輕舔舐自己的指尖,指尖濡濕後感覺異常清涼,他像是刻意要折磨傳七般以指尖在後穴的穴口打轉,輕輕按壓皺褶,引起傳七的顫栗。兵太夫瞧見傳七漸漸染上少許情慾之色的臉龐,感到非常滿意,指頭驟然擠入緊閉的穴口中,仍然略顯乾燥的熾熱內壁擠壓著指頭。

「呃啊、啊……好痛、唔——」傳七倒吸一口涼氣,猛地縮起了肩膀,剛才萌生的快感一掃而空,只剩下強烈的痛楚與異物感從後穴傳來。他咬緊牙關,連牙根都感覺到酸意,死也不願再漏出一丁點的呻吟。傳七的額頭與背脊冒出一層薄汗,用力地咬住下唇,唇瓣漸漸泛白,可是眼淚依然禁不住模糊視野。儘管柔軟的內壁不斷收縮著,彷彿要將兵太夫的指頭擠出去,但兵太夫依然執意往深處探去。

「啊——啊、唔…」縈繞在指尖上那股溫熱的柔軟觸感讓兵太夫更加興奮,他突然曲起手指。傳七馬上就弓起背,肩膀忍不住顫抖,呻吟聲便從口中溜了出來。傳七連忙伸手掩住眼睛,緊緊地按住,不讓兵太夫瞧見他濕潤的雙眼。兵太夫緩緩地抽出手指,然後兩根手指一併插入尚未習慣的後穴中,內壁收縮得更為用力了。傳七的身體因為疼痛而僵硬起來,呼吸也漸漸紊亂,越發急促。在細小黏糊的水聲中,隱約能聽見他略帶鼻音的喘息。兵太夫開始抽動進入了傳七後穴的手指,指腹確實能感覺到內壁漸漸濕潤起來。

「唔嗯……」傳七發出輕微的喘息,死命地用手掩住雙眼,兵太夫俐落地分開雙指,直接將傳七的後穴撐開。傳七揚起下巴,柔和的頸線在月光下蒙上一層朦朧,可是身體明顯是變得更僵硬了。滿溢著痛苦的呻吟也同時變得更明顯,在靜謐的山洞中顯得異常清晰。

兵太夫嫻熟地解開褲頭,早已挺立發脹的性器撐著六尺,他伸手掏出性器,抵上傳七的後穴。兵太夫的性器前端漸漸沒入傳七的後穴,後穴的邊緣滲出少許血水。傳七瑟縮起肩膀,雙臂由遮掩雙眼變為抱住頭部。傳七疼得連手也開始微微顫抖,連呻吟也發不出來,僅是雙唇微啟。緊貼著兵太夫性器的內壁為他帶來熾熱快感的同時,也帶來了強烈的痛楚。後穴僅是經過方才粗糙不堪的前戲潤滑過,現在必須容納對方的性器,大約是太過勉強了。

兵太夫的額上冒出一層細汗,大體是與身下的痛楚有關,他伸手將額上的汗水抹去。他抓住傳七的腰身,憑藉掌心來感受著肌膚灼熱的溫度,性器更深地挺進,堅挺的肉刃將狹小的甬道一寸寸頂開。傳七則是拼命用手臂擦著眼淚,隨著兵太夫的深入而發出痛苦的喘息,濃重的鼻音與黏糊的水聲夾雜在一起。

真的那麼痛嗎?不是能好好地容納嘛。兵太夫俯身抓住傳七的手,往旁邊扯開。傳七飽含淚水的濕潤雙眼以及發紅的眼眶一覽無遺,濡濕的劉海貼在額頭上,淚水與汗水混夾在一起,順著臉頰的線條滑下。傳七的目光閃閃躲躲,像是害怕與兵太夫對視一般飄移開了。

兵太夫凝視著傳七的臉龐,唇上的齒印彷彿是烙印一般鮮明。由於雙手被兵太夫鉗住,陷入這種狀態的傳七只是別過臉,不斷抽著鼻子。

怎麼看都是惹人憐愛的表情,兵太夫心中強烈的施虐心如今宛如立體呈現的某種塊狀物般在腦海中出現,無論是那抽泣的聲音、羞恥的表情抑或是青黑的瘀青塊,一切都讓兵太夫熱血沸騰,心臟在左胸腔中猛烈跳動,向身體各處傳達這股難以言喻的興奮。喉頭像是有什麼要湧出來了,大約就是方才所說的施虐心與深含的愛意吧。

嗯啊……兵太夫、嗚。傳七哽咽著,大約連他自己也不願聽到自己哽咽的聲音,因而更放低了聲線:你到底有多討厭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兵太夫愣住了,放開鉗住傳七的手,轉而以前臂撐在傳七頸側,一下子縮短了距離,性器同時又深入了幾分。兩人像是處於一個極為狹小的盒子中,吸著對方溫熱濕潤的鼻息,或許是傳七氣息中的二氧化碳刺激著兵太夫的呼吸機制,他有一種缺氧的興奮感。傳七見狀更是用力閉起眼睛,不願看著兵太夫。

與其說是討厭你,不如說是喜歡你吧。兵太夫湊近傳七的耳邊,低聲細語。瑣碎的語言震動著介質,在傳七的耳中徘徊,方才那種厭惡與羞恥被驚訝所取代,他不停壓抑著心中漸漸湧起的愉悅。兵太夫輕撫上傳七的臉頰,指腹掠過微腫的青黑痕跡,俯首吻住。像是對於傳七傾注心中的愛憐一般舔吮著他的唇瓣,稍微側頭,兵太夫以舌頭靈活地撬開傳七的貝齒,深入其中。一點點地將傳七口中的氣息抽離,緊貼著的雙唇一絲縫隙也不留,或許是不小心碰到他嘴角的瘀青,痛楚的聲音總是從纏綿的唇舌間漏出。

嗯、哈啊……傳七的雙臂環住兵太夫的肩胛骨,大體是缺氧的緣故,下意識地攬緊了身旁的一切。兩人的身體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無論是厚重的呼吸抑或是富有節奏的胸膛起伏都能清晰感覺到,那股真切的體溫包裹著身體。兵太夫的舌尖嚐到了少許鐵鏽味,他微微睜開眼睛,凝視著傳七那副隱忍的模樣。他緩緩地開始抽動起來,性器與逐漸濕潤的內壁摩擦著,發出了淫靡的水聲。

唔嗯…兵太夫發出了低沉的聲音,無法快速地抽動令他的慾望得不到緩解,然而灼熱的甬道又使他性慾高漲,這種強烈的矛盾令他渾身不舒服。他在腰部施力,硬是加快了速度,交合處的黏糊水聲越來越響,肉體之間的撞擊聲大約在傳七聽來只有刺耳可言。厚重而溫熱的呼吸與曖昧的呻吟頻頻從傳七口中溜出,他似乎已經無法控制了。

兵太夫不經意磨蹭到哪裡,傳七就像受驚一般弓起背,感覺一股戰栗迅急地竄過背脊,神經的末梢像是燒焦般滾燙。從肌膚底層傳來的熱度,像是細密的銀針刺著背脊般令人麻痺。強烈的快感將腦海中的一切思考都洗刷掉,空白的腦海中只有肉體的歡愉被深刻地描繪出來。傳七想將思緒拉回來卻做不到,對於兵太夫做出這種事的厭惡之心,不知何時已被快感消磨殆盡。

不願就此沉淪,但是也無法抑制。

傳七、唔…其實也挺敏感的嘛…兵太夫上揚的嘴角構成一個得意的笑容,刻意將以性器磨蹭著傳七的性感帶。

哈啊——嗯…不、不要…唔嗯!傳七更加用力抱緊兵太夫,揚起下巴的同時,連呻吟也變得高昂起來。兵太夫感覺到自己的腹部被什麼抵住,雖然說大約猜到是什麼了,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兵太夫狠狠地頂撞著傳七的敏感帶,肉體互相撞擊的聲音更加響亮,傳七像是害怕般將臉埋在兵太夫的頸窩裡。在傳七體內快速抽插的性器腫脹發疼,似乎快要到達臨界點。

耳旁的哽咽聲、盈滿汗香的髮絲以及懷中溫熱的軀體,兵太夫稍稍闔上雙眼,僅從聲音、氣息、溫度來感受,糅合在一起的話,大概依然能將傳七完整地描繪出來。平時深埋心中的愛意如今正瘋狂地滋長,像是有什麼緊緊攥著心臟一樣,他試著深深地呼吸,只是鼻腔中灌滿的都是對方的氣息與存在。無論現實中彼此的距離是怎麼樣都沒關係了,至少此刻絕對是互相依戀的吧。

簡直就像自欺欺人一般愚蠢。

兵太夫感受著傳七的氣息與身體的顫栗,緊貼的下肢感覺到肌膚的滾燙與濡濕,彷彿彼此真的相溶於此。隨著兵太夫的性器不斷刺激著敏感帶,傳七的喘息越發厚重,身體的顫抖更加強烈,令思想麻痺的快感引領他進入臨界點。兵太夫更用力地抽插著,終於到達了臨界點,灼熱的精液全都射入傳七的體內。傳七的性器頂端則是與兵太夫的衣物磨蹭著,粗糙的布料刺激著流出少許精液的鈴口。

哈、哈啊……嗚嗯…啊——濃稠而溫熱的白色液體從傳七的性器中射出,身體一下子放鬆了下來。雖然是這麼說,環抱著兵太夫的雙臂卻沒有放下來。兵太夫就在被抱住的狀態下將性器抽出來,傳七大概是因為感覺到精液正緩緩地流出而不舒服地扭著身體。

好,就這樣睡吧。兵太夫毫不在意地往旁邊倒,一手攬住傳七的身體。

居、居然這樣就睡……唔。傳七不高興地說道,本來想要掙脫兵太夫的懷抱,但是發現越是掙扎,某種滑膩的噁心感覺就越是明顯,最後還是放棄了。兵太夫心安理得地繼續抱住傳七的身體,傳七的氣息像是空氣中的成份般持續地存在著,呼入、呼出。

不知何時開始,兵太夫的心漸漸沉穩了下來,就如此落在柔軟的體溫中。

*
臨近中午的陽光斜斜射入山洞口,灰色的石面如同鋪上一層淡金般顯得既溫暖又耀眼。兵太夫瞭望四周,映入眼簾的盡是鬱鬱蒼蒼的高樹,枝椏像是交叉編織出一個篩子般將陽光篩成斑駁的光影,四處已不見敵人。但是並不能掉以輕心,不選擇在陽光晦暗的晨曦離開,多半也是因這個原因。

應該啟程了,傳七你是不準備走了麼?一早就穿戴好的兵太夫轉頭看著依然坐在地上的傳七,雖然傳七已經穿戴整齊了,但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這讓兵太夫困惑得要死。

你覺得我還能走嗎?傳七抬眼瞪著兵太夫,兵太夫沒好氣地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傳七的眼神從不滿變成困惑。沒等他問出口,兵太夫已經將他拉起來,穩穩地背上自己的背。

這樣你滿意了吧?兵太夫一邊說,一邊走出山洞。他背後的傳七漲紅了臉,無可奈何之下只得抱住他的脖頸,臉蛋擱在他的肩膀上。也許只是錯覺,傳七在把臉擱上兵太夫的肩膀時,隱約看到兵太夫的臉頰也染上了淺紅。

我怎麼覺得臉越摀越熱呢?傳七靠著兵太夫,無奈地想道。

結果路程並沒有兩人想像中那麼遠,太陽下山前就到達了忍術學園的正門口。兵太夫毫不介意地用傳七往學校正門撞一下,傳七吃吃呼痛的同時,門內傳來了事物員小松田秀作精神爽利的聲音。秀作對於他們兩人的行為和狀態沒有絲毫的懷疑,直接說了一句『歡迎回來』便放了他們進去。兵太夫毫無理由地在腦海中浮現出了利吉平時對著秀作那副暴躁的模樣,利吉的暴躁確實是有理由的啊。

最後兵太夫把傳七送到了伊組的長屋,本想著把傳七丟在門口就算,結果還是送進了房間。傳七的室友任曉左吉並不在房內,興許是出任務還沒回來。傳七一坐到榻榻米上便開始露出痛苦的表情,兵太夫毫不客氣地環視他的房間,發現房間乾淨整齊得緊。書桌上放置著教科書以及紙筆墨硯,剩餘的物品都被整齊地收到某一處,真可謂是個無趣的房間。

呃、兵太夫……

兵太夫的目光拉回傳七身上,傳七一副鼓足勇氣的模樣,不知為何顯得有些好笑。

……昨天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啊。兵太夫忽而想起昨天自己無意中說出的真心話,心中暗暗感嘆果然男人在那種時候是最沒防備。他臉上的笑容依然不變,帶著慣有的語氣說:居然連這個都不懂,真不愧是傳七啊。

什、什麼意思啊!有夠過分——啊啊——傳七一下子掉下了一條黑暗的地道,聲音越來越遠。兵太夫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繩子,內心暗自慶幸自己在傳七的房間裝了不少機關,不然就不知該如何向傳七解釋現在自己臉上的緋紅了。

你才是真正過分的人啊。兵太夫輕輕按住心口,指尖之下,胸腔之中的心臟微微生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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