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7日星期四

【兵伝/兵傳】你不知道的事


×成長葉組及伊組、三年級設定。
×作法是綾部喜八郎當委員長的設定。
×寫的時候心情總是上上下下。
×寫得漂亮有什麼用,寫的人心靈就扭曲。
×淚水的重量單位也可以用kg嗎?因為物理上水是用kg的說……
×算了。寄情於文不是很好嗎……可是我卻沒辦法那麼豁達。
×I am fucking pathetic I know
×隨便怎麼樣都好了,反正這裡一直都是我的日記。
×然後我寫完之後就高興了!!!!
×都是傳七和兵太夫很可愛的緣故(艸
×我越寫越歪了整個故事XDDD我本來不是想這樣的!
×我本來要虐的。

*
黑門傳七自認不是個多言的人,至少他覺得將自己的嘴巴好好閉上,然後多背一點教科書的內容更好。並不是死讀書或者沒有朋友所以只好讀書之類的理由,畢竟考高分才是硬道理,而且也對得起自己是伊組優秀忍蛋的身份。儘管同房的任曉左吉是個一出生就充滿才能的人,成績總是比自己好,但為了伊組的自尊與身份,還是要努力讀書。

越是讀得多,思想便越是清晰,一路順著書本的思路去想就能明白。凡是都是有原因的,大概就像食糜是酸性的,膽汁與胰汁才會含有鹼性的化學物來與之中和,理所當然地容易理解,一切都是有跡可尋。然而,也會遇到一些無法找到答案的問題。譬如說前日無意間在腦海中拼湊出來的一個問句。


『眼淚的重量是多少?』

這種像通俗小說女主角會問的問題要怎麼回答才對?這可不像是『請說出四方手裡劍與八方手裡劍的分別是什麼』這種問題。雖然說考試根本不會出,而且感覺還不小心犯了忍者三禁,只是一直在腦海中盤旋有點介意。

可是,黑門傳七自認不是個多言的人,不恥下問也僅限於老師與前輩,內容也只能是忍蛋之友的範圍內。要是貿貿然拿出這種奇怪的問題去問敬愛的作法委員長,恐怕那位天才陷阱師會讓自己在去的路上困難重重,然後問題沒說完就跑去挖洞了吧。所以說,這種問題問出去絕對會損害自尊,打死也不會說出口的。

(難道眼淚這種女孩子氣的詞,說出來不害羞麼?)

傳七今天也一樣坐在房間的矮桌前,攤開忍蛋之友,在背誦的空隙間想起這個問題,然後依然是無解。其實,腦袋裡一直想這種無聊問題,全都是因為前幾日兵太夫說過的話。

……淚水好重。

傳七壓根就沒明白兵太夫那時候說的話,明明兵太夫掌心中只有自己的淚水,到底重什麼!?而且自己之所以會屈辱到哭,全都是因為走回去長屋的時候不小心踩中兵太夫的機關,事先說明絕對不是因為實戰差才不小心掉進去的,純粹是笨蛋葉組的思考方式讓人匪夷所思,走廊怎麼會有機關的呢!?

在自己被繩子吊在了起來的時候,始作俑者露出惡作劇得逞的微笑從別處走出來,仰頭看著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而且還直接開口說:

傳七你看起來好狼狽啊。這個機關連續中了三次真的不厭嗎?

兵不厭詐嗎?!明明只是笨蛋葉組……明明只是笨蛋葉組為什麼懂那麼多!這種屈辱比被繩子吊起來任人觀看還要大啊。

快放我下來!!傳七猛力掙扎著,繩子前前後後不斷地搖晃著,這又讓雙腳碰不到地的他嚇了一跳。無論怎麼樣扭動身體都無法把捆住的繩子弄松,雙腳又凌空無法借力,簡直就是令人討厭的不得了。無論自己怎麼叫兵太夫把自己放下來,那位始作俑者卻像是在欣賞自己掙扎未果的醜態般凝視著。這股羞恥的感覺迫得他眼眶有點發燙,連視界也有點濕潤起來了。

吶,傳七。兵太夫露出平時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說道。

幹嘛!放、放我下來!

你就那麼屈辱嗎?兵太夫走近了些,輕皺眉頭露出不解的模樣,伸手碰了碰傳七的臉龐,指腹擦過泛紅的眼下:看起來又要哭了。

也許正是那一下的輕撫,淚腺受到了刺激,滾燙的淚水從眼眶中流出。一股刺鼻的酸意湧上鼻腔,感覺呼吸進去的空氣都稀薄了。眼前的視界漸漸開始往左右離析、模糊,無論是地板的木紋還是兵太夫的臉龐全部都無法看清,籠罩在了眼前的淚水當中。傳七的肩膀微微顫抖著,連臉頰都漸漸有些泛紅,看起來確實令兵太夫覺得他此時此刻流露出那股惹人憐愛的氣息。傳七的淚水猛地從眼眶中流出,準確無誤地落在兵太夫剛準備收起的掌心中,他愣了一下。

最討厭兵太夫了!明明只是笨蛋葉組到底憑什麼一直欺負我!傳七的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盈滿淚水的雙眼直直地瞪著他,臉頰不知為何變得異常緋紅。兵太夫從懷中抽出苦無,迅疾地將繩子割斷,傳七在毫無預警之下直接摔在地上,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正當傳七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兵太夫卻搶先開口了。

……淚水好重。

果然還是不明白,無論回想多少次都不理解兵太夫所說的話。然而,自己為什麼那麼在意呢?明明那種事情放在一邊就好,現在卻無時無刻都在想這件事。說到底這種問題為什麼要糾結呢?越是這麼想越是沒辦法將兵太夫以及他那句奇怪的話趕出腦海。

傳七托著腮,苦著臉。左吉回房看到他這副模樣都不知道該不該打擾了。

*
兵太夫。傳七突然開口說道,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而故作不在意地繼續寫作業,但是看到作業本上的墨點就覺得自己越搞越糟。

嗯?兵太夫從他手中的機關中抬起頭,滿手滿地都是零件。傳七深知要是一個不小心往後仰的話,絕對會被這堆金屬零件給咯著。反正兵太夫這個傢伙有時候沒委員會活動時就會賴在無人的委員室裡,任意地佔用地方畫設計圖。雖然傳七偶爾也會在這裡學習,但是他堅定認為兵太夫這樣才要不得。

那個…淚水的重量…是什麼?

……噗。傳七你的表情到底是想幹什麼?抬起頭與傳七對視的兵太夫不小心笑了出來,大體是因為傳七一副含羞的模樣,也許並沒有那麼誇張,但兵太夫是笑得異常誇張,整個人都趴在設計圖上了。

什、什麼啊!還不都是你說那種話害我那麼在意,快回答啦!傳七氣急敗壞地說道,臉上的熱度又增加了好幾分。

誒?我說過什麼?兵太夫突然停了下來,一臉認真地看著傳七。

……真不愧是笨蛋葉組。傳七一言不發地轉身繼續拿起毛筆寫作業,心想著自己怎麼會蠢到真的跑去問,但實在是在意得不得了啊。果然老師教得都是對得,情急之下就越是要保持冷靜,現在落得如斯田地真是愧對了自己身為伊組優秀忍蛋的身份。

……對方淚水的重量和在心裡的重量成正比。兵太夫緩緩地說道,像是平時問朋友要吃哪個套餐般稀疏平常。傳七愣了一下,墨水凝聚在毛筆尖,滴落在作業本上化開成了一個大黑圓點。

什、什麼?傳七馬上轉頭,卻看到兵太夫用背對著他,繼續手中的機關作業,金屬零件與扳手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兵太夫似乎完全不打算用正臉對著他,然而剛才那句話又在傳七的腦海中盤旋不斷,傳七正納悶為什麼這傢伙的話總是在他腦海裡擠不出去,臉上的溫度就漸漸攀升了。傳七像是賭氣般轉身繼續做他那本被墨水弄得有點慘不忍睹的作業,嘴裡一邊小聲地念了一句:

笨蛋。

你才是。兵太夫隨即回了一句,語氣中有少許底氣不足。

說出這種話的我真是蠢透了。兵太夫一邊折騰著手中的部件,一邊懊惱地想著,但好像無論怎麼做都無法降低臉上的溫度。他抬頭看了一眼從門外透入的初夏陽光,帶著溫暖的熱度撫過空氣與房間的地方,果然將臉紅這回事歸咎於太陽好了。

Fin.//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

|ω・`*)歡迎留下你的感想或者吐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