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5日星期四

【鬼佐久】Momentarily at rest

×題目延伸為『瞬間性靜止』。不過依沙你一定懂的啦(苦笑
×久違的鬼佐久
×依沙加油Q口Q這邊一直會為你應援。
×雖然只是寫鬼佐久OTZ
×鬼道回到帝國後的設定、既定戀人設定。

*
已經是日落西山的時分,學校範圍內都安靜極了,老實說這種點數學生早就應該回家了。唯獨是足球部的部室中還有兩個學生坐在桌前,盯著攤在桌上的各種統計資料與戰略圖。鬼道率先站了起來,稍微活動一下身體,坐在他對面的佐久間繼續看著資料,在空白的紙張上寫下一些點子。整個帝國的學生,也許就剩下他們兩個還在學校研究下次球賽的策略吧。


抱歉,把你留到那麼晚。鬼道看著依然繼續思考著的佐久間,足球部的練習結束,他們換好衣服就來部室開始商討作戰方案。鬼道心裡也覺得有點過不去。黃昏的橘色被矩形的窗切割開來,但是依然染上桌面與紙張上。佐久間聞言轉頭看著站在窗邊的鬼道,臉龐也染上這柔和的顏色,線條與表情都變得柔和起來,同時隱含著少許疲憊。

沒關係,這是帝國參謀的工作嘛。佐久間放下手中的筆,一旦轉移了注意力,的確感覺到身體有些僵硬,有點想伸展一下。不過,他不好意思在鬼道面前這樣做,總覺得會給鬼道留下一個懶散的印象。

剛才已經做了好幾個方案了,佐久間也稍微休息一下吧。

不用擔心我,鬼道桑,我可以繼續想出些方案。佐久間重新拿起資料,翻動查看著,接著說:方案要萬無一失,然後以鬼道桑為中心。

鬼道聽著佐久間的話,看著他自信的微笑,只好跟著無奈地笑起來了。佐久間無論何時都以鬼道為中心,通常方案的實際效果都不錯,但很明顯就存在著某種意義上的私心。自從鬼道從雷門回來之後,佐久間在做這種私心嚴重的方案上就沒有消停過,和以前比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鬼道覺得沒有什麼不可接受的,但總覺得不太好。

不用每個方案都以我為中心,有時候要根據對方隊伍的優勢和劣勢來調整重心。鬼道坐到佐久間身旁,認真地說道。佐久間的表情看起來放鬆了些,想了一下,最後說出來的話卻是這樣:

以鬼道桑中心就一切皆好。

你到底當我是怎麼樣的存在?鬼道的內心不禁湧起這種想法。

帝國球隊不止我一個人,還有別的夥伴不是嗎?

哈哈——說的也是——佐久間僵硬地回答道,儘管嘴巴上沒有反對,總感覺他打從骨子裡就反對這句話,還像一臉自己沒有錯的樣子盯著鬼道的臉看,妄圖以眼神把鬼道的想法拗到自己那邊。實際上佐久間並不是把球隊的大家當透明人,只不過他是用左眼看鬼道,右眼看所有人罷了。

比起一直看著我,也多看看自己還有身邊的人吧。鬼道也企圖用話語來拗正他參謀扭曲的想法,雖然他自己也覺得拗正的機率小得可憐。要知道這種扭曲的概念在佐久間心中是何其根深蒂固,簡直快變成他的人生哲理之一了。

我有在用右眼看。佐久間緊接著馬上回答。

請不要這樣。鬼道也緊接著馬上反駁。

鬼道桑,我真的有在用右眼好好地看啊,就讓我用左眼看著鬼道桑吧。佐久間一臉嚴肅地繼續說道。

佐久間。鬼道露出比他更嚴肅的表情,佐久間馬上就收斂下去了,默默地把目光拉回資料上。鬼道見他這樣,接著說道:雖然很感謝你一直看著,但是我希望比起看著我,佐久間要更留意自己。

可是,我一直都在鬼道桑的——佐久間馬上就轉頭,對上的卻是鬼道溫柔的眼神以及嘴角淺淺的笑容。

你已經在我旁邊了。鬼道直接截住他的話,直接繼續自己的發言:不用再費心一直追著我了。

佐久間愣住了,一直以來他都不斷地努力跟上鬼道的腳步,奮力向前奔跑,感覺連腿部肌肉都開始疼痛起來,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都無法抓住鬼道,只能遠遠看著。現在聽到鬼道的話,腦袋像是供氧量不足般有點渾沌,尚未能理出什麼頭緒。這種認同簡直是意外過頭了,喜悅與少許害羞像是潮水般湧上腦海,繼續妨礙著思維進度。

佐久間你可以好好地看著自己了,你是有著如此優秀的才能。鬼道伸手覆上佐久間的手背,輕言道。實際上還想說『我也一直像你看著我一般看著你』,不過還是無法說出口。不過,他卻有佐久間能了解自己的自信,畢竟一直以來在自己身邊的都是佐久間,從來沒有改變過。佐久間因緊張而不斷游離著的目光拉到彼此交疊的手上,這下子臉真的紅起來了,戰戰兢兢地翻手握住。夕日沉落地平線前最後一絲濃重的橘色光暈映在他的臉上,映上他漾起的笑容上,這一切在鬼道看來都覺得炫目極了。在被柔和光輝染透的空間中,鬼道感覺到佐久間握緊了自己的手,露出的左目有些濕潤,隨後他緩緩地啟唇,簡短地說道:

謝謝你,鬼道桑。

鬼道聞言,僅是輕笑,聲音在靜謐的房間中響起,佐久間變得更慌張了,臉蛋依然紅著,但卻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鬼道伸出另一隻手,稍微按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消停下來。

我也想對佐久間說,一直留在我身邊,謝謝你。

當夕陽沉入地平線後,房間中亮起人造的白光。儘管時間是連續並且不可倒退的線性變化過程,不過此時此刻,對於兩人來說真的彷彿是靜止下來了,一切是如此寧靜與平穩。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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