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6日星期日

【鬼佐久】練習F-心配なのに会いにも行けない


×標題意為 明明在擔心卻也無法前去相見
×捏造含有、崩壞含有。
×時間點放在帝國逆襲戰之後,佐久間等人入院期間。


*
鬼道坐在閃電大篷車的車頂,他記得円堂他們有時候也會坐在這個地方,抬頭看著深藍的夜空想事情。鬼道抬起頭,像是巨大的拱頂的深藍天空上鑲嵌了幾顆光芒黯淡的星星,銀盤的光輝卻清晰無比,為他的臉鍍上了一層曖昧的銀光暈。晚風輕拂著臉頰,周圍被靜謐覆蓋了,鬼道想起了以前和佐久間一起在帝國時候的事情。



他記得佐久間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對著別人都不苟言笑,但在自己面前卻總是露出微笑。當自己苦思著如何改變隊形才能打敗別校的時候,佐久間彷彿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自己身邊似的,鬼道抬起眼就能看到佐久間坐在自己桌子對面,拿著鉛筆在白紙上畫著草圖,在空白處標上許多註解以及一些修改建議。自己終於想到解決方法的時候,佐久間則是露出一個淡淡地笑容,說道:

「好方法,真不愧是鬼道。」臉上映著從鬼道身後窗戶透入的光,有點模糊,卻明亮極了。

鬼道也不是不明白佐久間為什麼總是包上掛著一隻藍色的小企鵝雕飾,有一次鬼道開玩笑似的問他有多喜歡企鵝,佐久間也像是開玩笑似的回答他,像喜歡鬼道一樣喜歡。

只是佐久間很快就搖了搖頭,紅著臉像闢謠似的急忙說自己沒有奇怪的意思,然後匆匆忙忙地拎起包就跑出體育場。鬼道隱約知道佐久間在說什麼,但他卻不知道自己的想法。那時適逢與雷門對決的前夕,發現了影山真正的為人之後,自己也無暇考慮太多。隊裡的人的精神都緊繃起來,每個人都隱約地把心中的依賴丟到自己和佐久間的肩上,鬼道也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雷門強得過分,而帝國一直以來都是靠著影山的手段才能取勝。巨石般的事實壓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鬼道看起來很累,不如出去走走吧。」佐久間這麼一說,鬼道暫時放下了手頭的事物來到稻妻町的河堤旁。鬼道趴在橋上的欄杆低頭看雷門的人練球,他也沒想到円堂會和自己搭話,還提議要一起踢球。

「敵人?當一天的夥伴不就好了,我們來踢球吧!」円堂笑著說。

「總有一天一定有機會的。」鬼道擺了擺手,轉身離開河堤。他走到不遠的轉角處,剛好碰上回去的佐久間。佐久間的表情看起來有點不甘心,但同時又覺得他有點哀傷,夕陽的餘輝把他的影子拉得瘦長,他本人則顯得更嬌小了些。

「佐久間?」

「鬼道…」佐久間低垂著眼,欲言又止的樣子,很快便恢復了平時那般雷厲風行的模樣,抬頭對鬼道說:「好像打起精神了,戰略方案還差一點就能完成了。」

「真能幹。」鬼道露出淺淺的笑容。

自己確實不知道和雷門比賽的結果會是什麼,但佐久間一直都站在自己身邊,至少他是這樣認為。鬼道沒有說出來,佐久間則是沉默與他一起走在黃昏的歸家路上,皺緊了眉頭。

*
「喔、鬼道你在這裡啊。」円堂的聲音打斷了鬼道的回憶,前者爬上車頂,坐到他身邊。

「嗯。」鬼道點點頭。

「遇到難事了?」円堂轉頭擔心地看著他,儘管鬼道並未因為佐久間入院一事而影響他平時的指揮,但此時他顯然有點無精打采。

「佐久間他們身體能治好的嗎?」

加入真帝國學園的佐久間,倒下的身影映在鬼道的護目鏡。鬼道緊鎖的眉頭怎麼也展不開,或許佐久間會被不動明王所慫恿,有部分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自己那時候卻沒有考慮到。

佐久間現在如何了?身體能恢復嗎?治療的進度如何?自己又什麼時候才能回到他的身邊。

「當然可以啦,一定沒問題的!」円堂拍拍他的背,說道:「不如抽個時間去看看他吧,鬼道。」

「不了,我也有不得不完成的事情。」鬼道搖了搖頭,緩緩站起來,露出自嘲的笑容的同時,對円堂說道。鬼道爬下車頂,回到車內。面對不斷來襲的Alien學園的攻擊,要再次回到佐久間所在的醫院的確不太可能了。遺憾的是自己無法在佐久間痛苦的時候陪在他身邊,而佐久間卻在自己苦惱的期間從未離開過。

抱歉。無聲的道歉傳達給對方。

下次相見的時候,能互相握著手就好了,佐久間。鬼道望了一眼夜空中的月亮,銀色的光澤恰如對方的髮色般光澤。

Fin.//

試著想表達這種令人著急(?)的心情,而且就算是默契超強的鬼道夫妻,也有無法傳達心意的時候吧。因為人果然還是會有這樣不小心的時候吧。
本來想寫得有點痛痛的,結果不痛之餘,鬼道還人渣了(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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