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了白白太太的寶貝,我下跪
×越說這兩個人就越可愛了!
×想寫雙失戀最後還是忍不住加了一點他們甜甜的劇情,我下跪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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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條文月對自己的判斷非常自信,一切是源自她對自身原則的堅持不懈。不示弱也不放棄,她將手中僅有的事物緊緊攥在手中。在修行上經常被老師稱讚,但從別的角度看來便是一個非常死腦筋的人。
但是既然作為這樣的人活了十幾年,即使深明道理依然無法輕易改變。
那個人又躲起來了,將身體塞在一個黑暗狹小的空間中,彷彿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壓縮得消失。文月多多少少估計到了他在那裡,她看了看縫隙間,果然感覺到了他的氣息。
「……白露前輩,鉢屋前輩他們在找你。」文月猶豫著應否伸手拉來門,但最後只是用掌心輕輕放在門上,等著對方的回答。
「文月?」裡面傳來了因流淚而沙啞的聲音,哽咽把話語震得帶著顫抖,白露試著掩蓋一切,試著用平常的語氣說道:「……你越來越進步了,這次這麼快就找到了。我現在就出來了…別擔心。」
真是欲蓋彌彰,為什麼前輩那麽優秀卻會敗在這裏?
文月乾脆轉身,靠著門坐了下來。門內那個人肯定會勉強自己站起來,不管雙腿多麼沉重,他總會逼自己起來。她已經看了太多次這樣的場景了,這種不必要的英雄主義戲碼自己已經看膩了。
「沒關係,我在這裏守著,他們就不會擔心了吧。」
門後的白露不再說話,兩人陷入了沉默中。文月看著日落西山,暮色逐漸從天空的邊緣滲透出來,橘黃的光線落在遠處的樹木,腳下的大地以及自己的肌膚上,染得昏黃。她猜測著門後那個人如今露出什麼表情,以什麼的狀態撫平心中的苦楚。
「……抱歉,讓你看到我那麽失態。」門後又傳來一個聲音,顫抖似乎比剛才又明顯了些。
「隔著門,所以我看不見喔。」文月低垂著眼瞼,她估計著這對話的發展走向。
「因為那種事就這樣真的很丟臉…」他的話中摻雜苦笑,淚水也許又會掉下,他只是繼續說著:「我應該早就知道了,只有我一個人在看著他的身影。難怪我都…只看到背影吧,因為他根本沒有回頭。」
對話繼續推進下去,宛如利刃在沿著皮膚劃開。之前無論如何,都只是文月一個人的推測,此刻那些被證實的推測如此滾燙地呈現眼前。感謝的話語、溫柔的語氣像是在諷刺她一般,全都化成刀片般剜開她的皮肉。她尋思該說什麼才能掩蓋住自己的感情,該說什麼才能不著痕跡地安撫他,結果又沉默了半刻。
「……我明白的。」
僅僅是四個字,文月卻怎麼也無法順利說好。
「謝謝你…」最終還是有些忍不住哭腔,白露還是補了一句:「以後文月想哭…也可以來到這裡。」
「我才不在戀人以外的人面前哭呢。」
「果然還是你比較厲害。」門後傳出輕輕的笑聲,隨後被掩埋在壓抑的哭聲中。
自己還是施捨半份關懷吧。就算他不會把另一半還回來。
文月聽著他的哭聲,不動聲色地抬起手,擦去臉上一片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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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戀人面前哭是因為文月是愛哭鬼嗎?」白露看著戀人倔強地擦掉眼淚的樣子,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對方一臉淚水卻皺起眉頭了。
「你二年級時候說的。」白露托著腮,露出了懷念的笑容。
「……那時候的事不要再挖出來說啦!」從學校畢業已久,長期活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中,文月似乎還不能完全戒掉這個習慣。因此,聽到白露這麼一說反而更不甘心了。
「……謝謝你。」白露伸手輕撫被她擦得紅腫的眼下,泛紅反而顯得其更惹人憐愛。過了許多年,自己終於把另一半的關懷還到她手上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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