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28日星期四

【鬼佐久/風吹】Faith

×妄想一堆
×片段注意。
×風吹好萌,鬼佐久也好萌w
×哼哼,看起來只不過是該死的 風→吹,鬼←佐久

*
喔,風丸你在這裡。佐久間拎著水瓶徑直坐到風丸身邊,扭開瓶蓋開始灌,正在擦汗的風丸困惑著看著他,知道他想做什麼。


怎麼了?

呼——終於涼快點了。佐久間的嘴終於肯從瓶口離開,艷陽依然照耀著他的肌膚,滾燙的感覺覆蓋上來,汗水還不斷地冒著,他隨意地回道:沒什麼,就聊聊天好了。

佐久間想聊什麼呢?

嗯,完全沒有想過。

風丸愣了一下,隨後馬上恢復笑容,直接開始了一個話題:在閃電日本還習慣嗎?

嗯,還是和帝國不同。佐久間微微瞇起眼睛,陽光感覺太刺眼了:帝國的話——

咦咦,隊長夫人們在聊天啊。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了,這種調侃性的話還沒聽清楚是誰說的,那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踪了。佐久間轉身也沒看到那個人到底是誰,到底除了風丸和吹雪外誰的腳程那麼快。佐久間不高興地坐回椅子上,風丸本來想叫他別在意的,結果佐久間一臉嚴肅,開口就一句:

我只可能是帝國隊隊長的夫人。

——對不起,我不該想著要安慰你。風丸非常認真地把話吞回去,讓它通過食道,進入胃囊,被HCl完全腐蝕掉吧。佐久間自說完那句話之後,目光就沒有再離開過在場上練習的鬼道的聲音。紅色的披風隨著夏日的風飄揚著,在綠色的球場上看起來很顯眼。風丸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完全固定在鬼道身上之後不禁笑了出聲。

你幹嘛啦……佐久間敏感地轉過頭,眉頭皺起來,看起來很不滿他的行為。

沒什麼啦,只是佐久間真的一直看著鬼道呢。風丸笑著擺了擺手:感覺佐久間很喜歡鬼道罷了。

看、看得出嗎?佐久間意外地變得緊張兮兮的,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

應該說,光憑看就知道了才對。風丸面對這種少女心滿滿的佐久間也毫不客氣地直接回答。其實這件事大家有時候也會拿出來開個玩笑什麼的,基本上已經不算是秘密了,但是當事者卻到現在都不知道,該說是專注於足球還是鈍感好呢?

害我隱藏得那麼辛苦。佐久間一副白費心機的口氣。

原來你有隱藏過啊!?風丸繼續把這句話吞回胃囊裡,感覺之後被吞進去的吐槽句子會多到消化不良,應該不能繼續喝水去中和胃酸了。

這樣有什麼不好的嗎?風丸放下水瓶,站起來活動一下身體,陽光變得沒那麼刺眼了。陽光是自然界的基礎能量提供源,所以曬著太陽,風丸也感到異常舒暢。

嗯?現在輪到佐久間變得困惑了,抬頭看著逆著光的風丸,身體的輪廓打上了一層光芒,因此表情看不太清楚,但是卻感覺到是個溫柔的微笑。

一直看著誰的背影也是一種信念,有信念挺幸福的。抱歉,我不像円堂一樣會說話。

我覺得有點雞皮疙瘩……佐久間故作誇張地伸手摸摸自己的手臂,儘管上面並沒有雞皮疙瘩。風丸見狀只好無奈地笑了笑,身後球場內傳來了鬼道叫佐久間的聲音。他就這樣看著這位原帝國參謀直接丟下手上的一切,彷彿是出弦的箭般飆過去了,大約是連雷門最快的他都感到一股山大的壓力。

居然說自己在努力隱藏對鬼道的好意嗎?風丸想道,思緒一直圍繞著這個問題轉,無法脫離。考慮著自己是不是也有想要一直追著的人,以往應該會馬上浮現出円堂的身影,充滿著光輝的耀眼存在;曾幾何時自己也一直看著吹雪,無論如何都無法超越他的速度諸如此類的思想感情,不過現在誰也沒有浮現在腦海內,方才向佐久間說出的信念不知何時就消失無踪了。

風丸君,等一會還繼續練嗎?吹雪也從練習場上下來,坐到板凳上休息,因著炎熱的天氣,白皙的肌膚染上緋紅。

嗯,稍微再休息一下。風丸坐回板凳上,順手把放在旁邊的毛巾遞給吹雪。吹雪擦著汗,大約因為髮色與膚色,總有一種他一出汗就是融化了的錯覺。風丸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結果居然是看鬼道和佐久間。

吹雪對這個也有興趣啊……

嗯?風丸君是指什麼?吹雪聞言轉頭看著風丸,輕輕歪頭以表示他的困惑。風丸馬上搖了搖頭,說著沒什麼。

佐久間君什麼時候才會發現自己已經是站在鬼道君身邊了呢?吹雪冷不丁地說出這種鬼佐久發言,雖然他的語氣聽起來軟極了,風丸還是覺得有著各種意義上的詭異。於是只是沉默地看著他,風丸忽然像是想明白似的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大概還有一段時間吧。風丸無奈地笑了笑,繼續承接話題,對於佐久間的鈍感感到擔心了。

想不到要緊追的人,說不定是因為已經在那個人旁邊了。如此定下結論的風丸側目看了一眼吹雪,發現對方已經在看著自己,眼神就這樣尷尬地碰撞了。

我…我先回去練習了。風丸準備馬上起身來個疾風DASH擺脫這個窘況。

風丸君那麼快就要回去練習了嗎?吹雪聽起來漫不經心的,接著說:想著風丸君會多休息一會呢。

好吧。

明明已經起身了又坐下來,雖然風丸早就認為自己的身體自動坐下來,不過精神上的控制應該更大吧。大概是因為還想要坐在吹雪旁邊一會吧。看著吹雪愉快的笑容,他更確認了這種感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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